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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毅说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我有些无语说:“你问我什么意思?意思不是明摆在你面前吗?赵毅,你是不愿意相信还是不敢承认?如果你还是听不懂,就别来问我。【阅读本书最新章节,请搜索】”

    我没有理会赵毅,直接别过他进了楼,赵毅也没追过来。

    其实我并不想参与赵毅和赵雅婷两夫妻的事情。不过今天赵毅竟然来问我了,我也不打算帮赵雅婷隐瞒。我不主动告密,可不代表别人主动来问我,我会不说。

    我坐上电梯心事重重想了一会儿赵毅和赵雅婷的事情,又忽然莫名想到刚才的齐镜,真是太过莫名其妙了,明明白天还好好地,怎么说变脸就变脸?

    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我觉得男人才是。

    晚上我们一家人吃饭时,我妈问我这几天工作怎么样,忙不忙,我一味低头吃饭,敷衍的说:“还好,挺忙的。”

    我妈说:“看你每天早出晚归的。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。”

    我心不在焉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我吃了几口饭,林安茹便打来电话了,我饭都没吃完便进房间和她打电话,电话内容不过都是一些叙旧,最近我们都挺忙的,好闺蜜根本没时间见面,这通电话通话时间自然长。

    我和林安茹一直唠叨了半个小时,直到我妈催我去浴室洗澡,才匆匆和林安茹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不用上班了,我打算在这个没有压力的夜晚好好泡个澡,将浴缸内倒了不少的泡泡浴液,身体刚浸入水中时,我听见房门被我妈给推开了。我也没管,还好心情哼着歌搓着自己手臂。

    搓得正入神时,我妈忽然从门外很大声说了一句:“周宴宴!你爸腿上被虫子给咬了,你床上那盒药膏我拿去给你爸涂了。”

    我妈这句话在房间嘹亮响起时,我连爬带滚从浴缸内爬了起来,连浴巾都来不及围**着身体便拉开浴室门冲了出去,我看到我妈手中那小盒绿色药膏,有些慌张说:“妈,那药膏不能用!”

    我妈眨着眼睛说:“你干嘛这么激动?”她举着那盒绿色药膏说:“这小盒药膏你之前不是告诉我是止痒用的吗?你出来得正好,上面全部都是英文,我看不懂,也不知道一天要涂几次,你给你妈翻译翻译。”

    我非常平静对我妈撒谎说:“已经过了保质期。不能用了。”

    我妈说:“有些东西过了保质期也还有用,先不管,给你爸涂了再说,死不了人。”她说完。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我当时就在心里想,我妈是英文文盲不代表我爸是,要是被我爸知道我妈拿涂女人下体的东西去涂我老爸的腿,想到这场景,我就浑身哆嗦,什么都来不及多想。在我妈转身那一刻,我迈开一大步,刚想去拽住她,脚下毫无预兆一滑,我还来不及尖叫,人便狠狠摔在地下,紧接着便是骨头清脆的咔擦声,然后全场都寂静了。

    我妈目瞪口呆望着,许久,我动了一下腿,感觉不对劲后,我朝我妈张开嘴便惨痛大哭,

    我妈像是明白过来什么,便朝着门外大喊着我爸名字,在我爸进来之前,又手忙脚乱给我拿了一层毯子将我裹住。

    紧接着,我半夜紧急入了医院。

    其实到第二早上,我都始终没明白过来是这怎样一回事,只是全身动弹不得躺在床上,看着自己右脚被挂在床架子上。

    我妈在病房内反复问完医生我脚的情况,送走医生后,她将门给关上,一连严肃站在我床前,将那盒药膏掏了出来问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为了这盒药膏摔伤腿,我已经算是够倒霉的了,哪里还有时间和她解释那盒药膏,便敷衍着说:“什么怎么回事,不就那么回事吗?”

    我妈说:“你别欺负我看不懂英文,我告诉你,昨天夜晚我送你来医院后,我就问过医生是什么药了,你需要我讲明白这药的用途吗?”

    我动作一僵,感觉到我妈眼睛内冒着杀气,我急中生智说:“是林安茹的,上次她放在了我这里,没拿走。”

    我妈有点不相信问:“真的?”

    我说:“当然是真的,我骗您干嘛,如果您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林安茹来和你解释,你问她这药到底是干嘛的,我又没男人,我用这药干嘛?!”

    我妈指着我脑袋说:“老娘就怕你有了男人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天地良心啊,我要有男人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”

    我妈见我发毒誓说:“周宴宴,虽然我并不阻止你谈恋爱,可我很正式和你说,婚前不准给我发生性行为你听到没?”

    我小鸡啄米般点点头。

    她这才松了一口气,将那药膏塞在口袋内,提起包说:“你这倒霉孩子,就没一天让人安心的,忙了我一夜,我先回家给你收拾换洗衣服,您就准备好在医院躺一个月吧。”

    我妈说完,便出了病房。

    我躺在那儿重重松了一口气,才发现身体出了一层薄汗。

    我没想到这段时间我会这么倒霉,就因为一盒药膏引发我骨折的惨案。之后林安茹还有季晓曼来医院看我,在得知我这件事情后,两人笑得前仰后翻,止都止不住。

    林安茹笑完后,摸着眼角的眼泪水说:“周宴宴,你妈妈真是天真到让人害怕。”

    季晓曼说:“是的,让我暂时想想用那玩意儿去涂你爸腿的画面。”

    林安茹嘴里噗嗤了一声,说:“不行,不行,暂时让我歇会,我快笑死了,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事发生?周宴宴,你脑袋是用来烧炭的吗?这东西你居然骗你妈是用来止痒的?噗哈哈哈哈,笑死姐了。”

    林安茹在一旁彻底笑疯了,只有季晓曼抓到事情的精髓,她看向我说:“所以,药膏到底是谁买的?”

    我有些没底气说:“当然是我买的。”

    林安茹说:“屁,你丫连避孕套都不知道怎么分头和尾,你会知道买这个?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?”他阵土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