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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当我在道德与义气之间摇摆不定时,林安筎一巴掌往桌上拍下几百块钱说:“就这样决定了,别在纠结了,相信我们没错,今天夜晚的你主要工作是享受。到时候你往床上一躺,都不需要动,就会明白什么是欲仙欲死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这句话,林安筎与季晓曼便拽着我往饭店外走,我甚至还来不及反抗一下,人便被他们押到车上,很快,差不多一晃的时间,我便到达了那特殊服务区,从门口走进去,各色各样的男人在暧昧的灯光下穿行着。

    林安筎和季晓曼这两荷尔蒙旺盛的人,挨在一起色眯眯的议论着从她们身边经过的男人的身材与腹肌,我像个幽灵一样跟在她们身后,也不敢乱看。

    我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的距离越来越远后,她们被各色各样的男人冲击的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,趁这个时候我转身就想走时。走在前面的林安筎像是想起了什么,对季晓曼问了一句:“宴宴呢?”

    她这句话一出,两人同时往后看,正好看见想溜的我。

    季晓曼和林安筎一个飞奔过来便拖着我往里面走。我大叫反抗说:“我不去!我真的不去!你们放开我!”

    各路特殊帅哥全部将视线投向我们这边,林安筎和季晓曼同时捂住我嘴,挨在我耳边说:“周宴宴,你知不知道丢脸这两字怎么写?别嚷嚷了,咱们很快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很快,我便被他们两人要挟到一个男士的妈妈桑面前,那人带着我们三人到达一间包厢,便十几个男人穿着统一的燕尾服从门外进来,站在我们三人面前任由我们挑选。

    季晓曼和林安筎在那儿捂着嘴偷笑,林安茹挨在我耳边说:“周宴宴,享不享受?”

    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从沙发上起身说:“不行,我要回来。”

    她们两人又再次将我按在了沙发上,接着那男妈妈桑笑的无比绅士说:“几位小姐这一批有满意的吗?”

    她们将我按住后,林安筎的视线定在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年身上,季晓曼满脸红晕落在一个身材壮硕的肌肉男身上,那妈妈桑很精明的看出了两人的意图,便让其中的两个男人出列,又看向我问:“那这位小姐呢?”

    我刚想开口,林安筎季晓曼完全没给我机会开口,又把我嘴给捂住了,指着其中一个长相偏阴柔精致的男人说: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,我朋友就喜欢这类的!”

    那男人明媚一笑,便从队伍里出列。那些被挑剩下的陆陆续续从房间内出去。

    很快那三个男人个找其主,一下便缠了上来。

    她们两人被各自的男人给缠住后,被半推半就的退出了这包厢,我在她们身后大声说了一句:“我呢!”

    我身边的男人忽然一把将我抱在怀中,笑得那叫一个荡漾说:“小姐不是还有我吗?”

    他说完便一把捂住我眼睛,挨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:“听我的话,我满足一切你想要的。”

    我全身一顿,我闻到他身上有股熟悉的香味,我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你身上的香味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。能告诉我是什么味道吗?”

    他挨在我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说:“你跟我来,我就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,将手从我眼睛上放了下来,对我爽朗一笑,牵着我从这间包厢内退了出来,带我进了一间邻近的房间。

    我听到关门,回过身去看,那男人便站在我身后笑着说:“第一次来?”

    我有点紧张说:“对。”

    他笑的灿烂,别过我身旁来到墙壁处调了一下灯光,房间内的水晶灯呈现一种暧昧的紫红色。

    他说:“第一次来的客人都特别害怕,不过她们来过第一次后,就会爱上这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句话,又走到一处桌边将一只香给点燃,他弯腰时,露出一截光裸的后背,我打了寒颤。

    他点燃后,便直起腰看向我,说:“需要什么服务?”

    我想了想说: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身上的香味叫什么名字呢?”扔共助才。

    他解着身上的衣服说:“木香,用来熏衣服的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很好闻。”

    他胸口的扣子已经解到第四颗时,他对我笑着说:“是先从按摩开始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我明白他话内的暗示,脸有些火辣说:“您千万别急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他朝走走了过来,撩起我耳旁一丝长发,低头闻了闻,语气内满是诱惑说:“来这里的,不都是来寻求刺激与激情的吗?”

    我往后退了一步说:“不,我并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朝我靠近说:“你为什么会不是?年纪还小吧?应该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不过,我会让你舒服,不会有难受。”

    我又往后退了一步说:“别,别,你先别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不听,还是朝我一步一步靠近,最终我身体坐在一张沙发上,他忽然抬腿便要横跨到我身上来,我慌张开口说:“是不是什么服务都可以?”

    他动作一停,手伸到我领口说:“对,什么服务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陪我聊天好吗?聊到我朋友来找我,我会付你双倍的钱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我,忽然噗嗤一声,大声笑了出来说:“你是第一个提出如此要求的客人。”

    我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他说:“可以有这个要求吗?”

    他说:“当然,客人就是上帝,我会满足您所有要求,包括身体的欢愉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我不要这方面的服务,我就想和你聊聊天。”

    他退到一处床上,给自己点燃一根烟,说:“聊什么。”

    我有点好奇问:“为什么要做这一行?”

    他抽了一口烟,漂亮的眼睛朝我眨了眨眼,笑着说:“穷呗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特别穷,但是他们选择的行业却非常正规,我不是说你们这行不好,只是觉得像你们这种外表优秀的人,似乎不该来这种地方。”

    他笑而不答,只是低头抽着烟,脸又恢复了那种阴郁的精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