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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8章 又被人绑了

    出租车停在了德华小区楼下,阮瑟兰背着自己的包包付了钱,下了车。

    对了对格莉为她整理的房子地址,以后她要住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。

    还好她当时留了一手,不然现在被人赶出,连个住的地方都没了。

    “汪!”癞皮狗仰起头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阮瑟兰蹲在地上揉了揉癞皮狗的脑袋,“以后就我们两个一起生活吧。”

    “汪!”癞皮狗冲她摇了摇尾巴,黑葡萄的眼珠子睁得很大。

    “走吧,我们上楼去。”

    正要准备进入楼道,突然一个黑布套从她头顶套了下来。

    阮瑟兰眼前一黑,大声叫道:“救命啊!救命啊!”

    面包车‘哗啦’一声,关上了车门,掩埋了阮瑟兰的声音。

    面包车开出小区,和停在小区外面霍强的车子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车子开过的那一瞬间,霍强正在系鞋带,当他抬眸看向窗外的时候,只看到一条狗疯狂地追逐着一辆汽车,紧追不舍。

    这样的野狗好像时常都会在路边发现,不过胆子挺大的,也不怕被车撞死。

    霍强收回了视线,他的手机响了,是主人打来的。

    “她到了?”霍梓修问道。

    “到了,我看她下的出租车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事就先回来,这边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处理!”霍梓修冷声命令着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霍强愣了一下,刚刚主人明明是想关心阮小姐的?

    “我说话,你没听到吗?”

    主人怒吼的声音突然从听筒里传出,霍强连声应着,“是是,我马上回来。”

    霍梓修挂断了电话,瞠视着手机,如果阮瑟兰也像霍强他们一样听他的话就好了。

    可惜……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霍梓修气恼地将电话摔在里地上,摔过之后又后悔,手机里还保存着他偷偷拍的阮瑟兰的照片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阮瑟兰从昏沉中醒来的时候,觉得自己的头和脖子都快断了的疼,身体更是说不出的沉重,好像溺水般的呼吸困难。

    靠!

    她又被人绑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睁开眼睛,入眼是一片黑暗,即使努力调整视线,也无法变清周围的环境。

    空气中有着浓浓的霉味,脚边还有温热的感觉。

    阮瑟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努力回忆自己被人套头的那一幕,可是想了很久,都不知道是哪一伙人绑的她?

    “汪!”狗吠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。

    阮瑟兰赫然一震,癞皮狗?

    凭着感觉,阮瑟兰将捆在一起的脚动蹭西蹭,癞皮狗也像是发现了她一样,顺着她的脚走到了她的身边,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背。

    “好家伙,你是怎么跟来的?”癞皮狗身长大约五十厘米左右,阮瑟兰无法想象它是怎么用那自己的小短腿跟上车速度的。

    如果癞皮狗此时知道她的想法,肯定会一脸的鄙视。

    它追不上车,还不能闻着车的味道慢慢追来啊。

    “真是对我不离不弃啊,被绑了也要一起。”阮瑟兰感动极了。不像有些人,说不理她就真的不理会了。

    “汪!”癞皮狗叫了一声,然后用牙齿开始咬她手腕上的绳子。

    阮瑟兰也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起来,对,她要想办法逃出去。

    不管是谁绑的她,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和癞皮狗了。

    正当癞皮狗快要咬断绳子的时候,外面传来铁锁‘咣’的声音,阮瑟兰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声,而癞皮狗也藏在了她的身后。

    这里是个地下室,来的人把上方打开了一道门,刺目的光射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谁?”阮瑟兰戒备地看着门口进来的三个男人,“你们……是什么人?绑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呵呵,我们是什么人,你不需要知道。”一个络腮胡男人走下台阶,不屑地笑着。

    “那你们吃饱没事干了,练手艺吗?没事绑人玩吗?”阮瑟兰冲他们吼着,想先用气势压着他们,结果失败了。

    这些个恶棍看来经验相当的丰富,对于眼皮底下小白兔喷出的怒火,他们只是一阵讥笑。

    络腮胡男人很显然是这几个人的头领,他卷着袖子走进阮瑟兰,大手一下子就钳住了阮瑟兰的下颌。

    “小妞,长得这么俊,待在地下室真的是太委屈了,不如跟大爷去外面的床上玩玩……”

    阮瑟兰想死,长得漂亮就是这么烦人啊,到哪都有人觊觎自己的美貌。

    这群恶棍,特么的长得这么丑,还想睡女人

    啊啊啊啊!!反正不要睡她啊!

    “我,我告诉你,你快放了我!不然,不然……”阮瑟兰挣脱掉了络腮胡的手,声音颤抖地说着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想的办法有没有用,但现在这是唯一能救她的法子了。

    “不然怎样?”络腮胡男人眼神从阮瑟兰的脸上慢慢下滑,贪婪的目光仿佛眼前的小白兔没有穿衣服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,你应该知道霍梓修吧……”阮瑟兰在这个时候把霍梓修抬了出来。

    霍梓修可是K国黑白两道都都会忌惮三分的人物,像眼前这些小虾米,只能跪伏在地上膜拜他。

    络腮胡和他的手下门在听了霍梓修的名字后,猖狂地大笑着。

    “我告诉你们,我是霍梓修的女人,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,我要你们死无葬生之地!”

    阮瑟兰吼完后,那些人笑得更大声了,就好像听了一个多可笑的笑话一样。

    “小妞,你的鬼主意还挺有趣的嘛!”络腮胡表示不相信她的话,“这北海市谁不知道霍梓修的名头,老百姓都知道他是个厉害的角色,你别想着用他的名字来吓唬我们几个兄弟。”

    “呸!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吓唬你呢。”阮瑟兰倔强地说着,“要不你拿个手机来我给你拨打他的电话,看我是不是吓唬你的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嘴角一扬,欺近阮瑟兰,在她耳边低声说着,“你是想拿手机来报警吧,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啊。”

    “汪!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络腮胡惨叫一声,他占小白兔便宜的手被尖锐的牙齿深深地咬着,鲜血嘀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啊!快点把它给我拿开!”络腮胡大声喊着,手不停地挣扎着要把咬住他手的狗给甩掉。

    “大哥,哪里来的野狗?”尖嘴猴腮的下属傻呼呼地问着。

    “草!手要断了!”

    癞皮狗咬得很深,无论络腮胡怎么甩都甩不掉它,知道它的头顶被挨了一棍,它才松开了牙齿,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但很快它就打滚翻了个身站了起来,窜到了墙边伺机而动。

    “T妈的,给我把条狗弄死,老子要扒它的皮!吃它的肉!”络腮胡捂着伤口,凶神恶煞地在地下室吼着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三个小跟班点头应着。

    “你们干什么?不要杀它!”阮瑟兰从地上站了起来,她的手脚都被绑着,只能青蛙跳,然后用脑门去撞那些小跟班的背。

    “不要杀它!我不准你们杀它!”

    一个小跟班没有防备,被阮瑟兰的大力给撞翻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你去把她给我抓住!你们两个去打狗!”络腮胡的男人恶狠狠地命令着。

    “啊!”阮瑟兰的头发被一个跟班拽住,痛得她大叫。

    另外两个根本抄起手里的棍子就去追狗。

    “快跑啊!快跑!”阮瑟兰顾不上疼痛,着急地喊着。

    癞皮狗那么小,这些人下手那么重,癞皮狗一定会被他们打死的!

    “快跑啊!跑出去!”阮瑟兰痛哭地大喊。她好不容易有一个朋友了,现在却要眼睁睁地看着被打死!!!

    地下室四面都是墙,想要跑出去,只有窜上天花板上一个烂掉的通风窗。

    两个小跟班挥舞着手里的棍子,追着狗一阵狂追乱打,狗没打着,到把对方的腿肚子给打了好几下。

    “靠!看清楚在下手啊,打了老子好几下了!”一个小跟班烦躁地吼着。

    “你也打了我很多棍!”另外一个跟班追得气喘吁吁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没用的饭桶!”络腮胡气恼极了。要不是他的手受了伤,他一定亲手弄死这条野狗!

    “汪汪!”癞皮狗虽然被两个恶棍追得无处可逃,但依旧气势如虹。

    阮瑟兰看着癞皮狗小小的身影,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癞皮狗与她四目相接,蓦地,所有人都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,癞皮狗突然跳跃起来,冲向一个小跟班,跳上他的身,踩着他的头顶,身体再次一跃,癞皮狗窜上了通风窗,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
    看着癞皮狗逃出,阮瑟兰吁了口气,她真的好怕这些人将它打死。

    “大哥,那狗跑了!”根本无措地喊着。

    “废物!”络腮胡一脚踹在跟班的腿上,扯动了他手腕的伤,痛得呲牙,“还不送我去医院!废物!废物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跟班点头应着,“那大哥,她呢?”

    络腮胡瞪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阮瑟兰,“先不管她,少爷现在正在酒吧快活着,没时间过来。老太爷身体不好,晚上休息得早,这边的事,就只能等明天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带着他的跟班出去了,房门关上,地下室又是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阮瑟兰蜷缩在墙角思考着刚刚那个络腮胡说的话,什么少爷在酒吧快活,老爷身体不好,这些人,到底是谁?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