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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:受伤严重

    “长得这么漂亮,难怪你也为她折腰了。”令瑜叹了口气,温柔乡是英雄冢。

    “令瑜,这个人,你可一定要好好救。”一直不说话的薛故尘看到受伤的是谁以后,阴阳怪调地提醒令瑜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令瑜从一边拿过药箱,听到薛故尘这么说,好奇地凑到薛故尘面前。

    “她活着,你才有机会活着。”薛故尘摆弄着棋子,就是不把话说明白,原臻站在一边,听到这些话,心里也很是疑惑,面上却不表露分毫。

    “啊,这么说。她就是柳寒烟?!”令瑜思考了一会儿,领悟了薛故尘话中的意思,惊叫起来。

    薛故尘微微点了点头:“嗯。所以你再不快点,她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早说!”令瑜又仔细看了看柳寒烟的伤口,气恼道。伤口很深,正中心脏,还有轻微的毒素,看起来,伤口被精心处理过。

    令瑜叫来几个女药童,将原臻和薛故尘都赶了出去,原臻虽然着急,但是令瑜的医术他是信得过的。

    “别着急,只要还没断气,到了令瑜这,最差也是个活死人,死不了!”薛故尘的安慰很是没心没肺,说了还不如不说。

    原臻不理会他,焦急地在门口等候着,时不时地望向屋里,虽然什么也看不见,但总觉得这样,柳寒烟就会没事。

    “清流早些时候不是送你两粒续命丹吗?你怎么不用?用内力护着心脉于你也有很大的伤害。”薛故尘见他一刻都静不下来,只好找一些别的话题,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原臻听到他的疑问,顿住了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那续命丹的最后一道工序还是我完成的,我怎么不知道?”薛故尘反问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问这个,你怎么知道我是谁?”原臻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他好像偏爱皱眉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你,无论变换多少模样,这世上,都只有一个你,身份不同,样貌不同,都改不了你骨子里所带的东西。”薛故尘说话也卖起关子来。

    就说吧,薛故尘其实比月清流更难相处。总是笑着的人,不见得是良善之辈,而那些人前冷着脸的,也未必就是心机难测。

    原臻本不欲再和薛故尘多做言语,又突然想起藏机楼的事。

    斟酌了用词:“红豆,去过藏机楼吗?”

    薛故尘不料他会突然提起藏机楼。手里的扳指一个不稳掉在地上,薛故尘弯腰去拾,却慢了原臻一步。

    “竹?这是前朝的东西?!”扳指上有隐藏的竹叶纹理,原臻看见,惊问。

    “前朝当今又有什么关系,这扳指,不过是个把玩的物件。”薛故尘收起去拾扳指的手,掸了掸衣摆,口气淡然,夹杂着一丝慌乱。

    “方才扳指落地,先生忙弯腰去捡,是先生极喜爱之物吧?如此,先生以后可要小心些,玉的东西,最是不经摔。”原臻将扳指递还给薛故尘,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
    最近发生的许多事,似乎都和前朝有关。竹家,虎符,林治,林堇,还有他自己的身世。这一切,他需要时间好好理一理。

    令瑜打开门出来,看见门外的两个男人,脸色都不太好,气氛也有些尴尬,只以为是她在里面待得时间太长,他们太过担心所致。

    “没事了,你也真是用心,居然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,一路赶了过来,若是耽误了,我也是回天乏力。”令瑜松了一口气,刚才看伤口只是觉得深。没想到,她将伤口处洗净,才发现,心脏都已被刺伤,幸好有原臻的内力护着。

    “多久能醒?”这才是原臻最关心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三天就能醒,但是要恢复,恐怕有些困难。”令瑜说到这个,有些无力,她已经用了所有能用的办法,但是柳寒烟受伤太重,要想痊愈是不可能了,即使是恢复到能像正常人一样,也是要费些力气。

    “那我三天后再走。”原臻留下这一句话,往别院而去。

    “唉,自古多情空余恨啊。”令瑜看他离开的背影,叹息道。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了?”薛故尘惊讶,令瑜一直都未出山,从何得知这些事?

    “不论是原臻还是李桢渊,亦或是傅兰玦,他总是有自己的使命,而唯一能和柳寒烟在一起的身份,便是原臻了。所以,他才最喜欢原臻这个身份吧。”令瑜没有回答薛故尘,而是继续自己的感慨。

    薛故尘也没有追问,顺着令瑜的感慨,感叹道:“寒烟看了藏机楼里所有关于傅兰玦的消息,就一直活在自责与愧疚中,她既想念那个风华无双的傅兰玦,又害怕面对怨恨她,甚至要置她于死地的傅兰玦。这是他们的宿命,我们只能旁观。”

    “那林堇呢?林堇又怎么办?”令瑜再怎么被外人所道残忍无情,但终究是个女人,难免会有悲天悯人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好了,不要想那些了。林堇的路是他自己选的,只要竹凉不死,他总是活的有希望的不是吗?”薛故尘安慰着令瑜,心里开始质疑,月清流这么做到底对不对?

    “嗯,不想了。你去通知清流回来吧,柳寒烟的伤势,我一个人可没那么大本事。”令瑜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,对于这种毫无意义的伤感,令瑜向来是不屑的。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。

    薛故尘就知道,令瑜刚才的话是宽慰原臻,他看柳寒烟第一眼,就知道,以令瑜的医术,恐怕不行。当下,就下山去找月清流了。

    在山下,碰见了苦着脸的江川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?”薛故尘问。

    江川以前见过薛故尘一次,看见他,欣喜地抓住他的手:“我是跟着那个男人来的,他劫持了我家爷喜欢的女人,薛先生,他没把那姑娘怎么样吧?!”

    薛故尘向来不喜别人靠他太近,抽出被他抓住的手,又退后好几步:“姑娘受伤很严重,你要是担心,就在这山下等着那个男人下来,自己去问他。”薛故尘留下这句话,就快速离开了。神经病!你家爷就是个神经病,三个身份换来换去,还硬是一个手下都没告诉。哦,不对,至少童昭知道他两个身份。

    江川站在原地,一脸迷茫,他要在这里一直等着那个男人下来??!!薛故尘,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?谁知道那个男人什么时候下来!谁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企图啊!再说了,我要的是那女的,等那个男人做什么!?虽然很迷茫,但是一想到柳寒烟带不回去,李桢渊就会扒了他的皮,他还是很不情愿地在山脚找了个地方,打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