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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肖翰道:“好了,快把药分给他们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满心欢喜接过,喂其余几个吃了。

    梁忠源则是来到徐有成跟前,看着这个形状怪异的麻花,忍不住笑。

    徐有成正窝着火,见梁忠源还看着自己笑,气不打一处来:“快点,我支持不住了!”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梁忠源将他半扶起,给他喂了药。

    而那苟迟石知道药不是自己边饶后,心里顿时慌了,眼睁睁看着徐有成吃了药恢复了气力。

    骂道:“卑鄙人,竟用这种龌龊手段,有本事放了老子,咱们光明正大决斗!”

    “我呸!”徐有成啐了一口,正中他眉心:“你之前就不是老子的对手,老子会怕你啊!

    还老子们卑鄙,你那时在客店里下药,直接将那些商人在睡梦中杀了,这就光明磊落了?”

    梁忠源拉着他道:“别和他纠缠,过去问公子,看怎么处置他们!”

    徐有成瞪了苟迟石一眼,临走还踢了他一脚。

    “公子,这些人怎么处置?”梁忠源问道。

    肖翰先让121在周围扫描,见没有余党,暂时松了口气,道:“找些绳子将他们都捆起来。”

    徐有成点头,去那些响马随身便搜出麻绳,和肖全几个将他们都捆了。

    肖翰来到五花大绑的苟迟石面前,问道:“是谁给你们通风报信的?”

    苟迟石冷哼一声,将脸转到一边。

    肖翰看了看徐有成,后者立刻上前,拿住他的手指头逆着撅。

    苟迟石疼得青筋一条条暴起,仍然咬紧牙关,什么也不肯。

    “是个硬骨头。”

    肖翰见他不,就将他交给徐有成带到一边“好好伺候。”

    又让肖全官儿将刚才要杀他的那个人提溜过来,问他:

    “你刚才为什么要杀我,连赎金也不要了?”

    肖翰问道,他刚才看得分明,这人眼里带着十足的恨意。

    此刻也仍是咬牙切齿,瞪着肖翰,仿佛要将他拆皮吸骨髓才肯罢休。

    他也不肯定,肖翰让梁忠源带他到一边“好生招待”。

    又从中把抖得最厉害的罗达给提溜出来,这人不用手段,一吓就什么都了。

    “大爷饶命,那个人是我们的二大王,那晚在客店,我们有个三大王死在诸位爷手里了,二大王和三大王是亲兄弟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哪个山头的,一共有多少人?”肖翰道,“一一来,若是的好,我就考虑放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肖翰又问:“大爷恩,的都。的们是这燕子山寨里的,总共也就百十来号人,除却那日客店死的十几人,和今日留在寨子里当值的二十几人,其余的都在这儿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谁给你们通风报信,让你们在这里截我们的?”肖翰又问。

    罗达道:“大爷,这个的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我看你是看我面善,打量着我好蒙骗吧!”肖翰给肖全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肖全就到他身后,学着徐有成掰他的手指,刚用上力,罗达便叫叫地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

    “大爷饶命,的,的。”

    那罗达揉揉手指头道:“哎哟,疼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肖全骂道:“快,迟了,就打死你!”

    “是县里的人。”罗达道,“的只知道报信的人是县里的人,别的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如何知道他是县里的人?”

    那壤:“他来的时候蒙着脸,但的看见他穿的靴子了,是县里的官靴式样。”

    肖翰沉吟片刻,又转来看苟迟石和那二大王。

    两人怎肯招,一个个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。

    徐有成道:“公子,我看不如将他们都杀了,我们也不必在这里耽误时间了。左右他们是一群响马,杀了也是为民除害。”

    梁忠源也道:“公子,他这话有理,他们既要杀我们,我们就不能放虎归山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作恶多端,视人命于无物,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。”

    肖翰道:“梁叔,你即刻快马加鞭,去府衙报案,记得报案时要把动静弄得大一些。”

    这么多人,几十条人命,肖翰做不到如此漠视,还是将他们交由官府处置比较妥当。

    梁忠源应诺去了,肖翰嘱咐手下人将他们看好,自己走到马车坐了,吩咐系统时刻注意,谨防响马同伙找来。

    徐有成巡视了一圈,这些饶药效都还没过,一个个如待杀的病鸡,见有人去报官,两眼滴答滴答淌出泪来,纷纷低声告饶。

    “大爷,饶了我吧,我上有八十岁老母,下有襁褓待哺的幼儿,一家老就指着我呢。”

    “大爷,我刚上山几,手里一滴血都没沾过,您老就高抬贵手,把的当个屁——放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壮士,我是个苦命人,家乡遭了灾,官府又不管,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落草的,您就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您饶的一条命,的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爷,的连鸡都不敢杀,更别杀人了,您就放的一条生路,的回去后一定给您老立个长生牌位,在家里日日供奉,祈求你们长生不老。”

    徐有成哪里理会他们,冷脸喝道:“住嘴,再敢叽叽歪歪,就把你们的嘴都给撕了!”

    踢了他们几脚,徐有成到马边取水囊喝了水。

    见肖翰坐在车辕上闭目养神,近前欲问又怕贸然出声打扰肖翰,于是自己站在旁边等。

    肖翰睁开眼,问道:“徐叔有何事?”

    徐有成以手挠头,憨笑道:“没事,没事。”

    肖翰见他欲言又止,笑道:“你是想问我何时下的药?”

    徐有成哈哈道:“公子真是聪明,一猜就郑我事先竟一点也未察觉,难道就是那时?”

    肖翰微微坐正了身子,道:“自然是,否则我为何要一圈圈瞎跑。”

    如今想来,他自己都觉得颇为尴尬。

    徐有成想起自己那时心里还讥讽肖翰,低头惭愧道:“原来公子早有打算,是我徐某人愚钝,不能明白公子的用意。”

    肖翰道:“看不破好,你看不破,那些响马也看不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