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少，您能培养我吗？”
这声音美妙空灵，凌夜北一直在细细回味。
凌晨曦摸不准凌夜北的心思，但不管怎么说，他脸上这副陶醉的表情应该做不了假吧。
强势的男人应该也喜欢与他比肩而立的女人。
书上说了，恋爱可以一见钟情，但婚姻必须是势均力敌。
凌晨曦扯了扯凌夜北的衣角，“行不行呀？”
凌夜北一把举起小女人，直接站了起来，得亏是总裁办公室的内空极高，否则…凌晨曦的脑袋绝对要撞上去。
“我的丫头长大了。”
凌晨曦：……
“夜少，你答应了。”
“答应答应，夫人这么求上进，为夫我怎么能抹杀了你的兴致呢！”
“不是兴致，我真的下定了决心，你要好好培养我。”
凌夜北非常兴奋，扛着凌夜北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。
“丫头，你真是我的宝啊！”
“啊——，慢一点，大叔，我要掉下来了。”
“我举着你，你放一百个心。”
“啊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“呵呵——”
“哈哈——”
外间，肖扬和莫非言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都摇摇头，勾唇笑了。
“夜北总算是找到真正的幸福了。”
“非言，就是这样，你要多笑笑，不要总是板着脸，女孩子都喜欢阳光的男人。”
莫非言恶寒，“扬子，夜北可不爱笑。”
肖扬回想了一下遇到凌晨曦之前的凌夜北，叹了口气，“你这句话我简直无言以对。”
兄弟俩就在外间里喝喝茶，赏赏花，也不催促凌夜北。
大大的落地窗，视野极好，A市的繁华尽收眼底。
“扬子，你最近和梁可是怎么回事？”
肖扬倒茶的手一僵，“没事提她做什么？”
“心虚。”
“非言，都过去了。”
“扬子，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平白无故提起这个人，有人告诉我你最近和梁可来往过密。”
“怎么可能，K先生最近在欧洲开巡回演唱会，我一直在A市，是别人看错了吧！”肖扬的手指有些僵硬了，他顿了顿，继续烹茶。
茶宠变色，露出透亮的琉璃光彩，他几乎看呆了。
“梁可最近陷入绯闻，娱乐圈要将她封杀，她这个时候接近你，其心可诛。”
肖扬捏紧了水壶，“我说了，我没有！”
这句话音量猛然间拔高，莫非言蹙眉，瞅了眼里间紧闭的门。
果然…凌夜北出来了。
他眉宇间的喜悦还未褪尽，“怎么了？在我的办公室大喊大叫的，来了也不说一声。”
肖扬的气场渐渐收敛，“夜北，没事。”
莫非言看了肖扬一眼，也没再深谈。
“嫂子呢？”
凌夜北耸了耸肩，“丫头，整理好就出来，都是熟人，不要害羞。”
凌晨曦：……
“我说我害羞了吗？”
很快，凌晨曦穿戴齐整就走了出来。
里间的温度比较高，她双颊带着粉嫩，像是桃蕊，静静吐露着芬芳。
“莫先生好，肖少好。”
肖扬抬起脑袋，目光在凌夜北和凌晨曦之间逡巡，“嫂子，说说看，为何喊非言莫先生，却呼我肖少呢？”
凌晨曦：……
她还是不习惯年长的人喊自己“嫂子”。
“我看大家都这么喊的。”
肖扬冷哼，“嫂子这是偏心。”
凌晨曦抿唇，望了望凌夜北，得到凌夜北一个肯定的眼神后，凌晨曦才开口，“肖少您为何要不开心呢？所有人称呼大叔都是‘夜少’，这和‘肖少’并无二致，而莫先生是政府官员，总不能称呼他‘莫少’吧？还是‘莫先生’更为庄重一些。”
啪啪啪——
莫非言击掌，“嫂子好见识。”
凌晨曦脸愈发红了，“你们都是夜少的兄弟，现下没有外人，就不要叫我嫂子了，我担不起。”
凌夜北大笑，“丫头，饿了吗？”
走到外间，凌夜北才注意到天色已晚，不知不觉他竟睡了一天。
凌晨曦揉了揉肚子，动作真是憨憨的，肖扬看了也觉得神奇，没想到最后凌夜北居然被这样一个单纯无害的女子收服了。
果真是人生处处有精彩啊！
“夜少，你们一定有要事相商，不如我点一些外卖，我们就在这里用餐吧。”
凌夜北点头，“听夫人安排。”
凌晨曦吐了吐舌头，“那你们聊，我到书房去看书了，放心，我不会偷听的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，莫非言大笑，“夜北，晨曦真是个活宝。”
“我的。”
莫非言：……
“你放心，我对奶娃娃没兴趣。”
书房的门被微微推开，有个小脑袋冒了出来，她眼睛瞪得大大的，“不要说我的坏话。”
凌夜北走过去，揉了揉凌晨曦的黑发，“乖，点外卖吧，你自己慢点，别蹦蹦跳跳的，屁股不疼了？”
凌晨曦皱了皱鼻子，砰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凌夜北笑了笑，脸上浮现的宠溺之色将他坚毅的轮廓都软化了不少。
肖扬靠在桌边，喊凌夜北，“夜北，我貌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屁股。”
凌夜北：……
“你就没点正形。”
“夜北，你说说，那么小的孩子你就不能温柔一点。”
“肖扬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夜北，我懂的，都是男人嘛！”
凌夜北放弃交谈。
……
这一忙就忙到了深夜，三个男人都有些疲惫了。
凌晨曦哼哧哼哧跑出来，脸都憋红了。
凌夜北蹙眉，用手背碰了碰凌晨曦的额头，“没发烧啊！”
“大叔，我要上厕所。”
凌夜北大笑，领着凌晨曦到了里间的卫生间。
“傻丫头，你四处找找不就知道了吗？”
“我不敢胡乱走动，书上说了，总裁办公室处处是机密。”
凌夜北扶额，“你还是看书房的书吧，别成天浏览些没有事实根据的电子书。”
凌晨曦：……
“难道你的办公室不是这样？”
“我所有的秘密都对你开放。”
凌晨曦：……
“大叔，你能不能出去啊！”
凌夜北站在卫生间门口，有些无辜，“我本来就不在里面。”
“你离得这么近，我紧张，尿不出来。”
凌夜北：……
“那你慢点，别滑倒了。”
“知道了，你快走，我都要憋坏了。”
凌夜北打开里间的门，又投入到会谈之中。
他发现，肖扬和莫非言的眼神都有些迷。
联想到刚才在里间让人浮想联翩的对话，凌夜北心中了然，也不屑于解释。
小两口关起门来的情趣，不需要与兄弟分享。